岑峥年一早来到研究室,他的精神气爽和叶星宿的一脸郁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你的伞。”叶星宿看着拿把伞,就忍不住想起来自己昨天丢脸的事,越看越想毁尸灭迹。
“伞脏了。”岑峥年看着伞上沾满的泥土,皱了皱眉:“你拿走的时候不是这样。”
“哈哈哈。”旁边传来一个同事的笑声:“那是因为他打着伞跑,摔倒了。”
岑峥年一点没同情叶星宿,初夏给他送的伞,哪有那么好拿的。
“你身上脏了没事,伞不能脏。”
叶星宿一脸不可置信:“岑峥年!你是不是人?我居然没有一把伞重要?”
岑峥年点头:“这是我妻子送的伞。”
他看叶星宿的模样,怕他再毁了他的伞,自己拿着去水房洗干净,又用布擦干收起来。
叶星宿看着岑峥年的行为,意识到了,他确实没一把伞重要。
昨晚上摔倒时,只有老师笑完关心了他两句,同事全都大笑,他衣服也是自己换自己洗的:心酸。
初夏带安安来蒋外公家里,发现蒋知仪也在蒋外公家。
初夏和蒋外公说,她通知书收到了,就等着八月底去报到了。
蒋外公喝着茶说:“那没多少天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主要是被褥还有衣服和生活用品,被褥衣服家里都有,生活用品也好置办。
蒋知仪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桃啃着,望向初夏,眼里露出些好奇:“表嫂,你报的哪个大学啊?”
初夏的成绩蒋二舅一家一直没问过,主要他们一心操心蒋知仪的事情,没有心思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