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正要站起来去床上睡觉,旁边的岑峥年一把抱起了她。

初夏赶紧用胳膊搂住他,声音顿时紧张起来:“你做什么?”

岑峥年面上一本正经:“收一下教学生的谢礼。”声音却带着撩人的低哑。

夜色正浓,屋外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小狗往窝里挤挤,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卧室里隐隐传来娇媚叫“老师”的声音。

月亮掩进了云后,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狗叫声,而屋内却正应了现在的季节,春意盎然。

翌日,初夏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时,身旁已经没了岑峥年的身影,而从窗户往外看去,屋外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动了动身体,腰有点酸,腿有点软,其他的倒没什么事,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一些痕迹除外。

初夏从床上下来,坐在梳妆台前,上面留着岑峥年写的纸条,告诉她他已经去了单位。

纸条上还写了蒋家所有人家里的联系方式,她有事都可以打电话,其中把蒋知达和蒋外公的给圈了下。

整张纸条上,虽然只写了几行字,初夏能看出来岑峥年的不舍和不放心。

她摸了摸上面遒劲的字迹,把纸条连同信放在一个盒子里,里面已经快放满了。

初夏放好盒子,对着镜子开始梳头发,抬眼便看到了脖子上明显的印记,她脸上浮现气恼。

下次不管岑峥年在哄她叫什么她都不叫了,谁知道这人每次都这么疯狂,一点不知道节制。

初夏“哼”一声,把梳子重重放在梳妆桌上,想试试用什么办法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