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保护得好,出门就围得严严实实,今年没有再冻手冻脸,脚也没有冻。
但是岑淮安时不时忘了戴手套,卖东西有时候也不戴,所以就算初夏在家给他做了最好的防护,他的手还是冻了。
没有之前冻得厉害,就是小拇指和无名指那里又红又肿。
初夏看到他冻手,特别生气扣了他十朵小红花,勒令他之后必须保护好手,不然还扣他小红花。
后面岑淮安戴手套这事还是会忘,但他冷的时候会把手放口袋里,这样除非他卖东西的时候,平时也不会冻到手,冻伤才没有变更严重。
岑淮安任由初夏给他把手套戴上,继续牵着她的手,吃着糖葫芦,甜味从嘴里甜到心里。
“妈妈,你怎么会来接我?”
初夏已经很久没有接过岑淮安了,都是让他自己和家属院的孩子,或者邦子他们一起上下学。
之前岑峥年在家的时候,他接送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走了,初夏自己没有再接送过岑淮安。
“我想安安了,就来接了。”
岑淮安明明知道他妈妈说的是哄他的话,还是忍不住翘嘴角,觉得糖葫芦更甜了。
下午初夏再回到厂里,就有消息灵通的大姐问她:“我听说你弟弟住院了,咋样,问题严重不?”
初夏叹口气说:“没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醒就不知道了。”
有人问初夏怎么回事,咋受那么严重的伤?
初夏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妈心情不好,没和我多说。”
其实就算猜也能猜出来,干运输的受伤,还浑身都是伤,那肯定是遇上劫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