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你脱衣服干嘛?”初夏皱着眉,她发觉岑峥年的身材有点好,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可以用来在医学课堂当完美模型讲的。

她以为科学家都泡在实验室,是白斩鸡呢,没想到岑峥年看着可一点都不瘦弱。

岑峥年笑了,看着妻子有些慌乱害羞模样说:“伤口在里面,不脱衣服没法涂。”

说着,他将衬衫脱了下来,毫不在意地将整个结实的后背露出来,好身材一览无余,然后他拿着药直接往肩膀上涂。

涂了几下,岑峥年转头笑着看向一直盯着他腹肌看的初夏,问她:“我看不到伤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涂上药?”

初夏猛地回神,胡乱扫两眼,含糊地说:“涂好了。”

说完,她迅速转身往里屋走着,故作淡定地说:“你穿上衣服去把饭菜端进来吃饭吧,我去看看安安。”

岑峥年低头轻笑一声,发现这次回来,妻子确实变了很多,性子和以前比,没有那么沉闷绵软了。

以前妻子不怎么和他说话,两人相处时间很短,他对妻子确实不够了解。

初夏进了里屋,看到岑淮安,刚刚的不自在一下子就没了。

岑淮安此时正趴在窗户边,眼睛看着窗台上的薄荷,小手指点着薄荷叶一片片数。

听到脚步声,他身体僵硬了下,转回头看到是初夏,身体又放松下来,小声喊了一句:“妈妈。”

初夏看他的脸,他脸上什么也没有了,泪痕完全擦干净了,如果不是眼眶还红着,根本看不出来哭过的痕迹。

初夏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正要说话,岑淮安突然说:“妈妈,薄荷叶子少了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