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眼睫动了动,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翻涌。
这个疯子,是在拿他自己当人体火炉给自己取暖吗?
下一秒,就听着闻乐那跳动后略微喘息的声音在靠近,炙热的呼吸拍打在眼睫上,他带着香味的手徐徐靠近。
豺狼躺在木板上如坐针毡,这会儿醒就等于刚才在演戏,但要是不醒,又怕这疯子趁着自己昏睡做些什么。
就在豺狼犹豫之际,闻乐那略带薄茧和香气的手抚上脸颊,嗓音不似平日那般轻佻。
“小孟留,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陪我玩儿啊,我只有你了。”
大衣下,豺狼的手攥紧,吸了一口气,准备睁开,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一股陌生的触感贴了上来。
他缓缓抬起眼皮,就见着闻乐蹲在跟前,用他的唇瓣贴着自己的。
他攥紧的手又紧了一分,眼睫一眨一眨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好看得不像男人的脸。
对方似察觉到了什么,那深情的,小心翼翼的神情倏尔僵了一瞬,而后同样睁开眼看着他。
豺狼躺在那里,像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唇瓣还被人贴着,身体恢复了些温度,但因为受了伤,根本没办法有太大的动作。
这会儿哪怕惊讶,躺在那里却没推开他。
闻乐见着他醒了,偷亲被逮着也不惊慌,反而惊喜地笑开了花儿。
“你醒了呀,你这是在扮演睡美人吗?”
他说完又凑了过来。
“我不信,我再试试是不是我亲醒的。”
豺狼睁大了眼睛,在对方快要贴上来时后挪了一寸,翻平身子拒绝对方的靠近,而后用力吐出一个字。
“滚。”
可下一秒,闻乐翻身骑在他身上,俯下身笑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