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心脏，像是被丝线给一圈圈缠紧，每次跳动，都牵动着难受。

几次张口，他想和姜岁说点什么，却发现语言是那么苍白。

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他，此刻就像是被锯了嘴的闷葫芦，半晌，才憋出一句：

“法律会还你一个正义。”

姜岁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中午了。

秦凌枫看到物证，情绪会这么激动，说实话，姜岁有些意外。

不过她没有深究这个反应，是源于什么。

“一起吃个饭再走吧。”秦凌枫同她说。

这次姜岁没有拒绝：“好。”

两人去的是一家高档日料店，卡座环境清幽，精致的菜品摆了一桌子。

秦凌枫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也不怎么笑了，偶尔伸手把菜品往姜岁那边推一推。

姜岁没有主动找话题聊。吃完饭，她去结账，被告知秦凌枫已经付过了。

“应该我来请的，我把钱转给你吧？”她问他。

男人本来就沉的脸，这会儿更是跟锅底一样黑了。

“用你付什么钱。”

姜岁没再坚持，只说：“那下次我请你。”

秦凌枫“嗯”了一声，表情好像缓和了些。

“你的车子毁了，怎么回去？”

“坐地铁就可以了。”

秦凌枫盯着她：“要是需要我送的话，你可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