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姬望着横搁在她脖颈的檀木剑,眼里起了丝恐惧感。
传言,临界守界人挽清道主,她手中的檀木清尘剑,历来便是斩杀魔族的名器。
血姬垂首瞥了眼压根无法动弹的手臂,她这也算是领悟到了这她手中这把名器,果真是灭魔族的利器。
“你想知道些什么?”说着,血姬将脖颈微偏离了剑锋,见妤蓼剑锋未在跟上,她眸子里的惊惧才少了些许。
妤蓼未在乎血姬这点小把戏,她抬首朝背对着的覃夙望去一眼。
见他仍旧盘膝而坐,她压下些担忧朝这血迹问道:“那个少年对覃夙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的魔戾之气会跑到覃夙体内?”
“你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还不一一说来吗?”
话落,妤蓼将剑锋朝她脖颈微微划过,便令血姬抑制不住的痛呼起来。
血姬想上手压住脖颈的伤口,但在仰首下见着妤蓼那双冷然的眸子,她还是顿住了手攥紧了手上裙子,闷哼着生忍过了这段痛意。
见她仍旧不答,妤蓼就要再次动手时。
血姬大喊道:“哎哎,你就不能等我忍过这茬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魔族被你这剑划一下有多疼吗?我快要疼死了!”
话毕,她喊完才惊觉的害怕起来,有些胆怯的朝上方妤蓼扫去一眼。
见上方妤蓼未同自己置气,她才大着胆子接着道:“挽清道主啊,我身为魔族的一份子,道主您应该知道我听谁的命令行事了。”
血姬言下之意,她也只是个奉命行事之人罢了。
“所以,血姬你奉的是新魔尊的命令,还是老魔尊的命令?”话毕,妤蓼蹲下身,将剑锋朝她微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