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灵猫看似弱弱小小的,这些时日下来已和他们几个人熟悉了,逐渐展开了它顽劣的性子,此刻正咬着苏燕儿的裙摆撕扯着,似乎在报燕儿揪它耳朵的仇。

灵猫这顽抗的咿咿呀呀一咬,惹得苏燕儿在旁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她对面的孟询对着她也露出些笑意来,让他平日严肃沉闷的脸多了丝少年人的清俊感。

妤蓼则和覃夙控制着指尖的灵力摘折着梨花,两人说了几句覃夙才入临界时,妤蓼让他摘梨的事。

“师尊,说到此,师尊当时是故意的吧,明知我已辟谷了的。”覃夙压低的声音中带了些委屈的语气。

明知他已辟谷,还天天让他在修习唤生术时摘梨,摘梨,然后便是他的吃梨,吃梨。

这般的日常让他连续了一个月余,让当时的他都快怀疑自己的辟谷要修没了。

妤蓼则收了手上灵力,将覃夙手上的白帕合拢起来,里中的梨花装了满满的一大包,因为此白帕的特殊性,并不会收拢压缩着梨花,故存储的梨花会保持一段时间的新鲜。

她完全收拢好白帕,这才朝覃夙偏头一笑说了句:你猜?

覃夙扫了眼远处些的师弟和师妹,见两人未朝这边看。

他便朝师尊越发靠近,将两人的距离缩至极近,眼见师尊便要后退开。他极快的微俯身在师尊耳侧,故意压低了些声音道:“师尊有时候真的是个恶劣的人,就喜欢看弟子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话毕,见师尊欲要退开些这距离,他很大方的起身后退了半步,接着道:“师尊难道不承认吗?从一开始师尊其实就在怪我吧?师尊是在怪我没回来?还是怪我把师尊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