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应了,与她站在窗外,瞧见那林福生虽是被顾宴打得不轻,但饭菜来了依旧是能上桌吃。
他娘在一旁骂,他则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跟他娘说着自己的计划,“他们困咱们困不得几天的,我昨儿晚上听那小厮说了,他们写信给了我岳丈,我岳丈要是还要继续做这官,必然会答应这桩婚事。可不似我那丈母娘一般头发长见识短。”
所以林福生心态好得很,就等着做知州大人的女婿了。
林母一听这话,方止住了骂声,扭头看朝他,“咱们这几天,也不能叫他们白关了,还有你身上这伤,更不能白挨,到时候叫他们陪咱银子,不陪咱们就去告,把那鸣冤鼓给敲破!最好还给儿你安排个差事才美。”
林福生也是这样打算的,“银子肯定要叫他们赔。”还道:“那药我也不稀罕吃,就专门留着这身上的伤做证据。”
明玥没再听下去,这会儿只替顾家难过,怎么就生养了这么一个蠢货女儿,叫林家母子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她是真一点不知道么?
阿酒也没料到这母子来竟然在别人的屋檐下,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计划未来,也是大开了眼界。
见明玥为此恼怒,也是劝道:“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夫人就权当看个新鲜罢了。更何况也好叫小姐公子们多长个心眼,免得往后运气不好与这样的衰人给骗了去。”
明玥听了这话,是一点没有犹豫,就直接脱口说道:“要是我女儿敢这样,要么不认,要么直接给打死!”
阿酒想着那顾淡浓,这也的蠢人,与其叫她好吃好喝待着,倒不如将她偷偷关在这母子俩的隔壁,好叫她一听这母子都在背后怎样算计他们顾家的。
因此便同明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