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詹姆·兰尼斯特并没有如预期的击碎侍者的咽喉。他一击之后,气力不继,这才发觉自己的虚弱比想象中厉害。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气喘和身体的高温。
毫无疑问,他在生病中。
“按住他!”无面者面无表情,一张普通年轻人的脸看得令詹姆心中发麻。
“我付过了供奉。”詹姆强调。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一种很模糊的声音,这绝不是他的声音,但却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他的咽喉咋么了?
他的声带怎么了?
被毒药损坏了?
就这么说几个字,他的咽喉就有撕裂的疼痛。
侍者第二次上来,这次有防备,詹姆·兰尼斯特被他轻易制服,按住双臂,动弹不得。
无面者捏住他的下巴,把这一杯有黑指环和扼死者的毒药水灌进了詹姆的喉咙。
詹姆心中骇极,猛力一挣,突然感觉力量大了,挣脱了侍者的控制,等他蹒跚着下床,发觉侍者和无面者已经退到了门口,两双冷静如冬天的冰湖水一般的眼睛淡漠的看着他。
“我要死了。”詹姆心想。
他想冲向无面者,跌跌撞撞的冲了上去,在手要扼住无面者的咽喉的时候,无面者说道:“某人还有一天时间可活。”
詹姆的手停住,他喝下了黑指环和扼死者的毒,但并没有死。他知道扼死者毒发身亡是很快的。
“一天?”
“对,一天,一天内,某人去东边的鱼贩市场杀死一某人,某人的名字叫做柏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