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
“呵呵,如何看出?她被畜生杀死了,我却只在这喝闷酒!难道你不觉得,我该为她找那杂碎拼命么?”
“你只是不打算死得毫无价值。来日方长,有些时候,活着就是最大的报复。”瑞卡瓦笑道。
“有意思,你倒是看得开。”
老板再次在维利安桌上放下酒,叹气离开。维利安傻笑着把酒揽到面前,说:“听着,士兵先生。爱恨是世上最无价值的事物,爱恨只是动机,力量才是价值。”
“我知道。嘿嘿,你喝酒就喝酒吧,哪来那么多人生感悟?”
“这些不是喝酒喝出来的……朋友,你有爱的人吗?额,抱歉,我糊涂了。人总是爱自己的亲人的……”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瑞卡瓦苦笑,“说实话,我不是很懂‘爱’是什么。”
“呵呵,有意思,想必在军队里,你什么命令都会淡然接受吧?”
“不知道,我和军队不是很熟。比起那个,我想与你说些事。”
“说吧。”
“你昨夜没参加那个宴会?”
“没,我父亲昨天发病,我在家里照看他。怎么了?”
“我见过你未婚妻,就在昨夜的宴会上。不仅如此,我还和她说过话。”
“那又如何?”维利安满不在乎。
“我最近立了点小功,上报后就杳无音讯。在宴会上兰若斯少爷问我认不认识茉伦,我欲求升迁,因此为他牵线,引见了两人。”瑞卡瓦看着维利安,说。他的眼神,无比严肃。
维利安抬起头,颓废地瞥了他一眼:“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