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记账的黑帮分子忍不住问到,后者打量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天空:
“因为那只蜘蛛最近很狂躁,我可不想被他毁掉我的名声,其实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
鲁道夫先生笑着摇了摇头:
“3天前,赫尔曼医生的诊所被那蜘蛛拆掉了,可怜的老人后来回忆说,那蜘蛛简直就跟疯了一样,追一个抢包的小杂碎,最后拆了小半个街道,还有昨天,我亲眼看到那疯子从我家更高层的地方抱着一个混蛋一跃而下,那可怜的混蛋最少摔断了20根骨头。”
说完,这位绅士打扮的中年人还感慨了一番:
“老天爷啊,那可是在7楼上,之前虽然他也打击犯罪,甚至还从该死的恋童癖手里救了我的侄女,那是有益的,也是大家欢迎的,但现在,我不得不说,他最近的动作有些过火了。”
“所以你担心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蜘蛛,而不愿意赚两杯甚至是四倍的利润?”
黑帮分子嘎嘎笑着,用拙劣的手法引诱着眼前的中年人:
“想想吧,鲁道夫先生,在别人都拿不出足够的货的时候,惟独你这里货物充沛,那些原本看不上你的小沙龙,但又忍不住内心饥渴的‘大人物’们,他们会往哪去?”
“呋……”
这混蛋还抽了口烟,怡然自得的说:“我一向很尊敬你们这些肚子里有墨水的艺术家,但我知道,就算是再优雅的瘾君子,2天不吸就会全身难受,恨不得自杀……说起来,你当初不就打的这个主意吗?”
这番话打动了眼前的沙龙组织者,他并不缺钱,他缺的是一种社会地位,但他又不愿意冒险,甚至每一次交易都不会假手于人,而是亲自来,这样就算被抓住了,也只会他一个人倒霉,而不是牵连出背后的大人物。
正因为有这种保护措施,鲁道夫的小圈子被查封了3次,却又第四次死灰复燃,甚至有逐渐扩大的趋势,靠的就是鲁道夫的这种全方位的“小心”。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