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埃被她脸上疯狂的神色所震骇,愕然片刻,才恼羞成怒地吼道:“不识好歹的贱货!难道你认为我会在当中抽上些佣金么?我,你的族长,一个无比高尚的斯坦穆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光明神在上,看看这婊子都想了些什么!我要教训你,狠狠地教训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酒意上涌带来了一阵眩晕,但同时也带来了凌虐心理和某种急欲喷发的欲望。在萨拉的尖叫声中,格鲁埃重重一记耳光扇上了她的脸颊。
鲜血立即从寡妇的口鼻中飞溅出来,根本就还未曾有所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就直探而来,揪住了她的头发。接二连三的踹踏凶狠地落在胸腹处,剧烈的疼痛感使得萨拉耳中唯一还能听到的声息,便是奇异的“嗡嗡”低鸣。
襁褓早已从手中滑落,静静地躺在塌旁。格鲁埃看都不看那婴儿一眼,身前挣扎不已的女人,早已牢牢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嗤”的一声衣衫裂响之后,萨拉的双峰已半掩。她并不算漂亮,乳房也因为哺育过两个孩子的缘故,而略显松弛下垂。但格鲁埃的眼中,欲火却越燃越盛。野兽般的喘息交织着凄苦无依的哀呼,帐外的风雪呼号此时竟似在厉声嘶吼不已!
骤然间,格鲁埃只觉得寒芒迫面,狼狈地向后闪去。一柄弯匕浅浅地割过他的前胸,抹出道暗色血痕。
“你居然想要杀我?!”格鲁埃伸手抚上伤处,不可置信地低吼道。
萨拉紧握着从毛皮被褥下摸出的利刃,颤声道:“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这样做!”
“行了臭婊子,我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没别的意思。过几天,我会再来收税钱的,到时候……”格鲁埃缓缓向后退去,眼见着萨拉将信将疑地垂低了匕首,他猛然合身扑上,狞笑道:“女人是不适合动刀子的,或许玩点别的东西,你和我都会觉得有意思的多!”
强壮的族长很快就在争抢中占据了上风,当他把夺来的匕首扔在一边,急不可耐地压上寡妇丰硕的身体时,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在急剧地抽搐着,左胸处一道狭深伤口正急喷出乌黑的血液来。
“什么时候刺到的?”格鲁埃徒劳地按着那处血口,惶然想着。
体内的酒液似乎都化成了冷汗,源源不断自周身各处蜿蜒流下。掌心所触的那点温软仿似在随着血流的涌溅而更为柔腻不堪,就在这惊恐交集的时刻,肉欲却诡异地迅速滋长,直至完全操控了躁动不安的魂灵。
“别浪费了。”格鲁埃望着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萨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出颤抖的双手褪下了她的裤子……
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的关系,并未动作几下,这次邪恶的交媾便已然草草了事。借着夜色,沮丧的格鲁埃将萨拉拖出帐篷,埋到了远处的僻静雪地里。
反反复复地清理过帐内帐外的痕迹之后,他手足酸软地倒在塌上喘息良久,待到慌乱的情绪略略平复,方才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抱那塌边地上的襁褓。
然而族长伸出的双手,却定定地僵在了空中。
火光跃耀下,襁褓中的女婴正睁大着双眼,冷冷地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