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克利夫的语气冷像冰窖,“给我解释清楚。”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个助兴的娱乐项目。”侍者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您知道,有一些走投无路的外地人愿意替别人决斗……毕竟只要赢得一场,就有不菲的报酬,说不定是个翻身的”
“可要是输了呢?”
“那就得去和伟大的埃里奥斯大人同在了。”侍者耸肩。
“这种决斗……这种决斗经常有吗?”
“每个月也就两三场。死几个本地记录上不存在的人,我们还撑得住,要是再多喂,先生?您到哪儿去?先生!”
克利夫已经大踏步的离开了。望着克利夫宽阔的背影,侍者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
与此同时。
“呐呐,歌特,告诉我嘛,你的法师生活是怎样的?”
“……”
歌特沉默。
“你的法师塔在哪啊,我忘记了,你好像不记得这个,不然你也就不会来岭南镇了。”
“……”
依旧是沉默。
“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