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茫然之间,亚特不知从那拎来一根木棒重重地打在了我身上,登时使没有防备的我劈退几大步,胸口疼痛,口角溅出鲜血,但令我噬心的却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瞪着亚特我不住喃喃自语地道:“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眼里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杀气腾腾,生气的并不是亚特骗我,而是亚特竟然拿这桩事来骗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冰冷了下来,充满着萧杀的气氛,亚特不由地心中一寒,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上脑际,机怜怜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踏前一步,空手赤掌向着亚特胸口方向就是抓过去,没有花巧,也没有耍什么小动作,左手就是直截了当地抓向亚特面前。

亚特脸上先是露出惊诧的神情,紧接着又是浮现出仿佛受到侮辱的愤怒样子,暴喝一声,手持着木棒向着我的头胸之间狠劈下来。

我伸向亚特胸口的左手突地转变方向,向着亚特劈下的木棒迎去,在亚特面露惊喜,认定我是以卵击石之时,左手间透出一股内力向上一托,亚特劈下的木棒受到阻挠,立时一滞。

时不予我,就是木棒受到阻滞而速度变慢,我的手已经抓住时机抓住劈下的木棒,同时身体向前,抓住了木棒尾部的手跟着身形迅速延着木棒向前滑去,滑到亚特右手持着木棒的手腕处时,用力向下一折。“啊!”亚特应变不及,当场给我瓣断了持棒的右手手腕,就在他痛呼出声松手之际,我右手一手拎起亚特的衣襟。

我脸上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道:“你告诉我,海伦是怎么样成了你未婚妻的?如果有一个字是骗我的话,明天的太阳你就不要见了。”

“……我……”亚特欲言又止,大概是瞅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是有一句话不合我心意,他的小生命分分钟都冻过凉水。

沉默半晌,亚特的脸容又慢慢地变得强硬起来,骤然间一挺胸膛,恶声恶气道:“我……我一个堂堂的统领,为什么不能骗你?就是骗你又怎么样?海伦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又怎么样?你一个抄菜煮饭的难道还想吃天鹅肉不成?”

“那里那里!我只是在替海伦叫屈而已,海伦统领如果真的成了你的未婚妻,那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了。”一听到亚特说的是谎话,我心里登时大畅,又是开始揶揄他一番。呵呵!忘了他是军中的统领是不能随便讥讽的,这样岂不是以下犯上了?

松开抓住亚特衣襟上手,我有点是喜不自胜地抓起他丢在地上的木棒,运起内力展开脚步,像小时候敲地鼠一样瞄准旁边那些军营中的先辈头上猛击,不动一下筋骨的话是不能表达出我现时心中的欣喜心情。

新兵们目瞪口呆,都停了下来,只是会傻傻地望着像是在跳着狂欢舞蹈的我,一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二是惊于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功力。

眨眼之间,先辈们倒卧一地,我拄着木棒笑容可掬地道:“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还有没有,我正是手痒着呢!”

塔尔夫唯唯诺诺地道:“斯日雷,这里已经是没有人再让你敲了,我们已经是过了这一关了。”

清风不知又是从那时冒了出来,望了望站在一旁铁青着脸的亚特,又望望满地狼籍不堪的老兵,皱皱眉头道:“到底是我在玩你们,还是你在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