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相信我的话……天堂上……会有人替我报仇的……还有你……小鬼……你也会死的很惨……”加百列的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接着又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天堂！哈哈！你居然相信那群家伙会为你做什么，可笑，可笑之极！！！”路西法冷笑着。

“小鬼！你干什么！”加百列突然一声大叫，路西法一皱眉，向楚明看去。

“小心！”楚明一声大叫，只见加百列身体一晃，向一个方向瞬移过去。

那个方向……是凯瑟琳！

“放我走……”加百列的一只翅膀架在凯瑟琳的脖子上，他现在身体里的圣力几乎完全耗光，再加上浑身的伤口，一个简单的短程瞬间移动，已经让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哼哼。”路西法看着加百列动作，发出一阵嘲笑，接着，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不准过来！”加百列的翅膀往上顶了顶，一片羽毛在凯瑟琳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否则我杀……”

加百列的话还没说话，路西法冷冷地说道：“动手吧。”

“什么？”加百列似乎不相信。

“杀了她，动手啊。”路西法看着他的双眼，加百列的双眼里，充满着迷惑与恐惧。

路西法又往前迈了一步。

“站住！我真的会杀了她！！！”加百列不信。

“我没说你不可以杀她，你动手啊！”路西法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楚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无论路西法怎样的铁石心肠，在记忆里，他对凯瑟琳疯狂而不顾后果的爱，不可能是假的，为什么现在！他面对凯瑟琳，却像是面对一个普通人一般，不，更像是面对一个仇人。

“加百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动作有多幼稚，如果你也去过牺牲深渊！那么你就会知道！只有抛弃掉所有的感情！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