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莉可暗暗的骂了一句毁灭，其实大家都知道楚明是不想再看到那个学校，再看到那个教室让他钩起某些回忆，就只有毁灭这个白痴还在那追问。

“那你想去哪？”莉可插嘴。

“欧洲。”楚明慢慢吐出这两个字。

“欧……欧洲！”毁灭呆了一下：“去那里干什么，万一被加百列发现我们的行踪怎么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楚明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像是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了。

几人这才明白，原来楚明是要尽一切可能，去早点发现这个还没有出现的第六天使。

“我跟你去，你语言不通”毁灭想通了这一点，自然要跟楚明这个好兄弟一起去闯一闯。

“大哥哥我也要……”索菲亚跳下椅子来，坐到楚明腿上。

楚明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么多天来，第一次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你还小，陪姐姐一起在北京待吧，哥哥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不要不要……”索菲亚摇头：“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欧洲。”

“明，什么叫陪姐姐一起在北京待，我就不能去吗？”莉可手插腰。

“你和杰拉德都不要去，你们的力量在对付天使时没有太大的帮助，而索菲亚太小了，就让我和毁灭两个人去吧。”

“要不要联系墨菲索斯和天偌？”毁灭突然问道。

“最好不要，四个堕天使在一起，就算全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也很难躲过加百列的察觉。”楚明摇摇头：“要么我一个人去，要么毁灭和我一起去。”

“明，你真的，不去学校了。”莉可咬着嘴唇问道。

“恩，不去了，反正我一开始去学校的初衷也就是玩，或许，当初我没有这个念头的话，还不会遇到她。”楚明又是一阵苦笑。

“什么时候走？”杰拉德的话总是无比的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