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花都被猪拱了。这个时候……不管当事人是不是猪。都一定是猪的,和人无关。

良久cc这才放开了凯拉尔的舌头,舔了舔自己脸上的不知是谁的口水,吃吃的笑了起来。

cc性子极为冷淡。进入公会以来从未笑过,这一笑倒是一下百花齐放,让不少人看的呆了。

“你怎么会在这?”凯拉尔提起袖子来在自己的嘴角擦了擦,微微笑着问道。

他并不讨厌这样,只是她在这里实在是让他很吃惊而已。

“你都来这里了,我还在那边有什么意思。”cc说的模模糊糊,却是只有两人才能心知肚明的,她本来就是不老不死,不老不死真的是十分痛苦的。

特别是碰到变态的人,比如说米开朗基罗那种,每天杀你个一两百次,什么心肝脾肺肾丢的到处都是,你就知道是多么痛苦了。

在这种情况下,cc找个精神寄托就在正常不过了。

凯拉尔是心理学的大家,自然能够理解cc的这种心理,所以成为cc的心理依托的他并没有太大的负罪感,当然,他也没有太多的欣喜。

他见过的女人,爱过的女人,上过的女人太多,cc只不过是几分之一,甚至十几分之一。

他能给她的爱有限,但他却是她的全部。

这种事情无法否定,无法拜托这种情况的cc在面对凯拉尔几分之一的爱情的面前只能退让,只能避让。

但是现在,在大军来到之前,凯拉尔是她的了。

她唯一一个人的。

之前或许还要纠结一下三笠,但是现在看来,三笠另有它事,他完全是她一个人的了!

这才是她真正欣喜到失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