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跪在了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着坚硬的黑曜石停机坪,直到他自己的拳头上鲜血都被砸了出来为止。

如同一个失去了一切的独狼。他仰天咆哮起来:“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不管你们是谁!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和代价的!我一定会,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少校?”一个胆怯的如同仓鼠一般小心翼翼的声音让他扭过头去。

“少校!”对方惊喜的,带着惊慌未定的声音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弟兄们还有多少?”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个事实或许会让他崩溃,但是男子汉。就不应该逃避。

“还有五百五十六人……”他捂住脸哽咽起来:“少校,昨天,一半的弟兄……没了啊!”

“五百五十六……”他的心在抽搐,这个雷斯顿要塞整整1000人,一个兵团的兵力,就这么简单的,没了吗!?

一半啊!整整一半啊!那可是五百个人啊。不是五百头猪啊!就算是五百头猪,让人来杀,一头头的杀都要很久吧,但是五百个人却一个晚上损失殆尽。

这是他妈的在逗我玩?!

“还有人逃了。”那个尉官羞愧的说到。

少校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这种逃兵,是赤裸裸的耻辱,是对他的羞辱,是对他职业军人生涯的否定和羞辱。

他……心如死灰之中。

而这个时候凯拉尔布局的成效也已经开始了。

埃雷波尼亚帝国的边境的某个小镇。正在调查着埃雷波尼亚帝国境内游击士协会被猎兵团袭击真相的卡西乌斯看着利贝尔通讯的这篇文章眉头皱着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手边,是另一份,上期的利贝尔通讯。

“老师,您在想什么?”雪拉扎德来到了他的身边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