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军只有将这只鞋子送给了鲍曼男爵夫人,然后一把火烧掉了他的书房。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将城市中远处的喧闹传了过来。
马多林斯侧耳仔细地听了一下,听声音这群该死的暴民离自己的首相府只有两条街,依稀间可以听到有人正尖着嗓子唱着什么歌儿。
中间好像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引的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想来肯定又是在编排自己的下流歌谣。
马多林斯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然后抓起了桌子上的铃铛,用力地摇了摇。
随即有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低头恭敬的道:“大人,您叫我?”
马多林斯一拍桌子,怒声吼道:“你们这帮白痴,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一帮下贱的贱民在广场上胡闹,去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快去~!”
那侍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却是一咧嘴,苦着脸道:“大人,那些……那些贱民很是刁钻的。
咱们卫队一出去,他们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要跟咱们打架,他们人多势众,咱们的卫队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
马多林斯顿时一滞。
做为一个政治家,他有着相当的敏感度,一下子就嗅出了其中某些阴谋的味道出来。
自古以来,那些死老百姓们没有不怕官的。
有道是民心是铁官法如炉,官府宰几个死老百姓太容易了。
既然对方不怕官,那么只能说明一个事情,他们并不是一般的死老百姓。
不是那种看到官老爷就吓得跪在路边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