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船上晃了十来天,虽然是内河,不过也没情调。
终于上了岸了,然后在一张很大很大,柔软而且而充满了弹性的大床上,很黄很暴力很少儿不宜地睡上一觉。
这一夜下来,亏的爵爷是一个圣骑士,身子骨结实,要不然就爬不起来了,早上起来就感觉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不过阿尔摩哈德人并不知道爵爷的这些苦衷,洛爵爷那懒散的样子落在他们眼中,自然就是目中无人的傲慢。
不光这两位大爷,维和部队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有些挤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呵呵笑上几声。
有些双手抱胸低垂着头在打瞌睡。
而雷欧小公爷的后现代主义绝世名作,已经刻了半个桌面了。
虽然感到不快,不过阿尔摩哈德人也没任何办法。
儒略大公他们惹不起,大公的凶名不是白叫的。
大公边上懒懒散散的洛林,他们更惹不起。
光是这位大爷的威名就可以治很多人的便密。而现在,他们却是直接面对他。这心里的压力就可想而知了。
只要看到洛林嘴角的微笑,这些人条件反射似的就感觉心惊肉跳。时不时地就伸手摸摸自己的钱包,看是不是被那个痞子给摸走了。
想想枫叶丹林联军走了之后,大家就着腌萝卜喝糙米粥的日子,只觉得生不如死。
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痛骂维和部队的人一顿,面子上还得作出阿尔摩哈德和维和部队一家亲表情,咧嘴苦笑的时候,都得要带上三分的温暖。
首相维尚侯爵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说话,有些在装傻,有些在假忙,就是不抬头,只能自己咳嗽了一声,微笑道:“总司令殿下果然不愧是军人出身,着实痛快。
这些繁文缛节就不要了,咱们说正事,两位大人,我们先来介绍一下,哈杜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