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福兰让洛西南特停下,道路四通八达,他无法分辨窃马贼朝哪个方向跑了,只好叹了口气,收起了枪。
“应该左转,就能到达去南部疆域的主干道。”福兰看着姑娘曾停眸过的路牌,拍拍马,转向南方。
两道相逢却错开的身影,各自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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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起的晨曦和窗棂上淡色的帘子柔和地交织在一起。
劳薇塔数着弹匣里的子弹,她留下一颗,将枪的转轮飞快地拨动,然后合上。
“非要受更多的苦才会说实话吗?我把你带在身边,难道你真的认为,已经获得了信任?”灰眼的姑娘残忍地说,“克瑞根如果想异动,一定会先和你这个奸细联络,取得我现在处境的情报,早盯着你了,一直没揭露,只是将你当成帮派主部出状况时的报警器罢了。”
“小姐,我真的没背叛组织……”一位黑帮的枪手被反铐在椅子上,嘴角耷拉着,还流淌着粘稠的血,他痛苦地申辩,“您别道听途说。”
回答他的是枪的一声空响。
“最多还有四次机会,或许,连一次机会也没了。要赌么?”她浅笑着说,笑容里有股冰冷的寒气。
“如……如果,我说了,您会放过我吗?”
“我保证,不再找你麻烦。”
“巨拳老大……不,克瑞根知道了乌鸦先生将与您会合,已经派遣了杀手,准备一网打尽。”
“哦,杀手们的具体行踪?”
“我不知道,克瑞根不可能和我说这些,他只让我借机在内部搞搞破坏。”
劳薇塔用胳膊肘碰碰正坐在一旁,埋首和丰盛早餐奋战的塞西莉亚,“下面你来处理。”
“讨厌,我不爱吃这种普通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