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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时候继续?”

律师笑道,“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后,谁知道呢,合约里又没规定。”

庭审从早上持续到傍晚,控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还没发生的事情。“只要手术不继续下去,最后失败,我就不能判罪,但什么时候继续,又由他们说了算。”检控官想,他承认了这陷阱够卑鄙,但很有效。

法官判决道,“原告败诉,被告并没有违背合同,手术是由原告承认实施的。本庭认为,原告属于自愿被阉割。”

走出法庭,教授想,“这下可还了人情。”他曾经为了某件麻烦,请求过乌鸦的帮助。现在,他接到了那个神秘人物的信,在他的指示下,完成了这场骗局。

反正医学教授,本来在世人眼中,就是疯狂的职业。这件事并不会影响他在大学里的地位。

没人看到,法庭外的转角处,穆尔靠在墙上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这泪水,是复仇后的喜悦,还是因爱人不忠的痛楚。

按水手的规矩,勾引别人的妻子,就得被阉掉!

“乌鸦,我欠你的。”穆尔擦着泪珠,喃喃说,“就算连你的脸都没见过,我依然视你为带来重生的恩人,威严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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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安德希在劣血战争中失利了。”维托吼道,“他现在不足为惧,通知弟兄们,翻地三尺也把他找出来。”

“我们和那位大佬毫无瓜葛。”有人不解。

“我欠某个人一个人情。”维托说,他看着手中的信,那只紫乌鸦仿佛凝视着自己,“虽然落井下石不够地道,但为了能偿还掉人情,也只好委屈那位前大佬了。”他故意把“前”字咬得很重。

维托是通过费都一间旧宅门前的邮箱,联络到乌鸦的。他出于谨慎与好奇,在事后打探过这个神秘人物的行踪,没有结果,仿佛世间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对了,多派几个人手去修道院,我不想儿子有任何闪失。”维托吩咐,他敲着桌子,又把思绪转了回来,“宛若阴间的鬼怪。”他对那位乌鸦评价道。

“这是笔大买卖,我估计有百分之十五的利润。”私人俱乐部里,哈维兴奋地喊着。聚集在他周围的,都是身缠万贯的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