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

丹盈盈一笑，脸上却有一些复杂，九百九十九次轮回，雷动经历了千世投胎，而她也追了千世，陪伴近十万年，这时光可不短了。

十万年间，无论如何变化，她就是他的女人，他最爱的贤妻。

旁边王明奇微微皱眉，看了一眼丹，却并未多言。

“第一个问题，这里到底是哪里，真的是地球，还是……一处幻境，亦或是一件奇特神器空间？”呼吸有些急促，雷动瞳孔皱缩，这个问题困扰他太久了，至今无法解释。

从灰衣中年人出手要杀他时刻，雷动就感觉到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幻境，这里一切场景，应是不真实的。

只是，随即而来的一切，那股感觉，那种入世感，到青色小鼎，再到如今变化极大的丹和王明奇，雷动又变得疑惑起来。

微微迟疑，丹并未作答，秀眉微蹙。

“这里却是不是地球，是……”

丹尚未说完，却被王明奇用眼神打断，她微微迟疑，看了一眼雷动，脑中闪过那近十万年来的变化，她便接着道：“具体是何地，你不会知道，只要知晓这里是一处宝物内部，可以演化诸天任何地方的情况就行了。”

雷动点点头，复杂望了她一眼。这个曾经最爱，也是脑中无数记忆的那道倩影，九百九十九次轮回，他的记忆已经回归，只是以前不曾相信罢了，如今亲耳听到丹所言，雷动算是默认了。

九百九十九次轮回，九百九十九次夫妻，到了如今，却要变成敌人，刀兵相向，一切从最开始便已注定，他无法改变。

“第二个问题！”

王明奇打断两人回忆，冷声道。

他一脸冷峻，眼神冰冷，脸色也变得发白，是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刀兵身上久经杀气浸染的那股气息。

“第二个问题，本皇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雷动太久了，久到他自己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