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如今,怎地恁强硬?”
一干大员,围坐一处,一个个忧心忡忡。
“今春战事方息,而今燕山便开启战端。
战事连连,有违天和,绝非一桩好事。若燕山之战获胜,官家势必会雄心勃勃,甚至有可能穷兵黩武。兵者,国之大事。官家如此好战,绝非我大宋之福分啊。”
户部尚书唐恪说完,立刻引得周围众人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今早,官家召见我,要我调拨一百五十万贯军饷,送往燕山。
你看,只是一个小小的燕山府,便耗费如此之多钱两。长久以往,必然会国库空虚。”
张邦昌道:“可官家现在决心甚大,似乎是要和虏贼死战。
我还听说,官家有意复起种师道……若不是种师道卧病在床,恐怕已重归朝堂了。”
这,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愁眉苦脸。
耿南仲轻声道:“官家如今,已经变了!”
“是啊,若在以前,他定会听取我等意见……可是现在,却变得刚愎自用,绝非大宋之福。”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却未留意,一旁开封府尹秦桧,沉默不语。
大家商议许久,也没能说出一个章程,见天色已晚,便纷纷起身,告辞准备离去。
耿南仲落在最后,正要上车,却听身后有人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