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坐下来,叹了口气,“不过,这倒不重要,小哥既然出面,枢密院也不会寻你麻烦。再者说了,李纲李尚书也为你补发了调令,便是追查也不会有麻烦。”
这一惊一乍的……
玉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却听赵福金道:“可你去郭桥镇便去了,又为何杀了汪伯彦的族弟?”
“啊?”
“你要否认吗?”
赵福金怒道:“那汪梃的家人,已告去开封府。
若不是太师把状子压住,少不得你这时候,已经进了开封府大牢,不见天日……”
汪梃?
玉尹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慢着慢着,公主说我杀了汪梃,又是哪个?”
“你还装……汪梃不管怎样,也是同进士出身。哪怕他丢了封丘县,不战而逃,自有朝廷律法治罪于他……你不过一区区兵马使,焉得这般胆大,擅杀朝中大臣?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视同谋逆!”
封丘县令?
玉尹这才回想起来。
他率兵渡广济河前往郭桥镇的时候,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要强行通过浮桥,被他斩杀。
只不过,后来连番和金兵鏖战,便忘了这件事。
赵福金而今突然提起此事,也让玉尹吓了一跳,心里面顿时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