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心里一冷,喝道:“徐荣,难道你也从贼了?”
“文正,你这是什么话!”
走近了一些,李儒才看清楚徐荣这一支人马大约在两三千人左右,一个个形容狼狈。
徐荣盔歪甲斜,身上还沾着血迹。
只见他催马过来,跳下马急匆匆的走上前:“文正,太师何在?雒阳出了什么事?西大营人马为何突然袭击我?那郭汜晚上带着伍习李利,在雒阳火起时偷袭北大营。”
“啊?”
李儒心里一惊,忙问道:“战果如何?”
徐荣苦笑道:“还说什么战果?我见雒阳火起,正准备召集人马前来探查,不想郭又多带着伍习李利两人,集合西大营和东大营兵马左右夹击。我仓促迎战,损失惨重……若非儿郎们拼死抵抗,只怕我就要死在乱军之中。文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儒的心,冰凉冰凉。
一步错,步步错……
我居然忽视了如此重要的事情!
那西大营李利,东大营伍习早先都是出自于李傕郭汜门下,自然会听从他们的调遣。
可恨,实在可恨!
李儒在马上狠狠的一顿足,咬碎钢牙,厉声喝道:“李傕郭汜,我与你二人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突然从车仗中传来一阵哇哇的婴儿啼哭。
刹那间,李儒脑袋里一片空白。也顾不得徐荣,转身冲进了车厢中,却见到华佗怀抱一满身血迹的婴儿,正用湿巾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