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三日前,我们的斥候从高句丽返回。”
“哦?”
“水军校尉郑言庆,在平壤击杀高宝藏,后连续偷袭元山、汉城、平壤等地,在石多山镇灭高句丽莫离支乙支文德满门,又在元山袭杀元山军主朴昌金。月前……郑言庆率部攻破狄逾城,杀死狄逾城兵曹参军车里汉,救出被看押在狄逾城的战俘后,遁入狄逾岭,不知所踪。”
薛万彻激灵灵一个寒蝉。
“你刚才说,那隋军主将,是谁?”
“水军校尉郑言庆。”
薛万均的脸色顿时大变,上前一把抢过信件。
“此事当真?”
“当真……卫抚慰自陛下撤兵之后,就派出了二百多名斥候潜入高句丽境内,负责打探消息。
不过高句丽人守卫森严,一直到卑下出发当日,共回来十余人。
所探听的消息,大都一致。卫抚慰已派人连夜赶赴洛阳,奏报朝廷,同时命我赶来通报消息。”
卫抚慰,就是卫文升。
萨水之战时,他坐镇后军,也是九军三十万零五千隋军之中,唯一一个率领全军,退回辽东的将领。
薛万彻二话不说,立刻翻身上马。
“四郎,你要去哪儿?”
薛万彻头也不回,打马扬鞭而去。
一边走,他一边大声叫喊:“三哥,我立刻出发赶赴辽东……一定是言庆,一定是言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