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对方很是规整的样子,问她,她的父亲在家吗,她很不上心地道:“在。你进去吧。”
这时候书房的父亲听到动静出来了,他看了眼陆殿卿,说:“望舒,这是殿卿,我以前给你提过。”
陆望舒其实有些不耐烦,她还惦记着出去玩儿,不过到底大一些了,不能任性了。
她笑对他道:“你好,我知道你,我父亲经常提起你,他说你很优秀,我以后要多向你学习。”
林殿卿抿唇看着她,他不知道怎么脸红了,就这么温和专注地看着她。
陆崇礼淡扫了一眼林殿卿,却对陆望舒道:“不是说出去玩吗,去吧,早点回来,晚上给你烧鱼吃。”
陆望舒一听烧鱼,马上来劲了,恨不得挽起袖子:“好好好!我要吃父亲做的!”
她挥手跑了,跑得裙摆飞扬,跑得脸上沁出汗。
她看都没多看林殿卿一眼。
其实她也根本不记得这个人,连名字都是说过就忘。
她每天遇到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那么多好玩的,她的心思被占得满满的,哪记得这么一个无趣的人呢?
是了,无趣。
她下意识感觉那人是无趣的,刻板的。
她就喜欢玩,喜欢那些颜色绚丽的,多姿多彩的,喜欢那些刺激的好玩的。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褪去小孩子的软糯,身体抽条了,有了女孩子亭亭玉立的样子。
不过父亲说了,她还小,心思还是个小孩,没心没肺的。
父亲怎么说她,她是不太在意的,反正她就是这样。
不过父亲却开始管她管得厉害,会手把手教她读书,在他并不擅长的领域,给她请了家庭教师。
她不想学习,撒娇卖乖,无济于事,素来对她百依百从的父亲,这次很不好说话。
父亲把钢笔放到她手中,道,好好学,你得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