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意我吗？”

“或者，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们之前的那些……算不算是在一起？”

他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漆黑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了几分惶恐。

这惶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险些，要将他眼底的星芒盖过……

“不知道。”

白皎皎看清楚了他眼底的惶恐，她第一次收敛了神色。

不知道？

这个回答，出乎叶礼的意料……

他薄唇紧紧抿起。

他眼底的惶恐集聚到了顶峰，终于，还是将仅存的星芒淹没。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不能从她的回答里揣测出任何东西……

他甚至有一瞬觉得：这就是“没有，我从来没有在意你、喜欢你”的意思。

他差点儿就要……

就要维持不住自己冷静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