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莘衍是夏桀的儿子,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你口中的儿子和你没什么血缘关系吧。”
楮墨不远不近地跟着,对于这位老妇人的身份仍旧没有头绪。
“他才不是那个混蛋的儿子,夏桀那个神经病怎么配和我的阿衍相提并论。”涂山柳提到夏桀时的嘲讽不似掺假,仿佛这个人就不该存在。
“他不配做大夏的王,在祭祀之时,大祭司很早就预言了大夏的危机,可这个疯子,在知道预言的情况下,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在加速大夏的灭亡,每一桩大祭司阻止他做的事,他都无视阻拦,他就是个疯子。”
涂山柳对夏桀的不满,能说上三天三夜,楮墨从她的大篇幅斥责中,提取精华信息。
涂山柳对夏桀非常了解,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指责夏桀,而且她关心的是大夏朝。
楮墨在这个时候,脑海中闪过姬月提起的一个名字。
修己。
楮墨快被带进了一家别院,房间不大,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家住宅,不过此处张灯结彩,确实是要过喜事的模样。
家中有三个佣人,里里外外好不忙活。
涂山柳请楮墨进来喝茶,自己则去操持儿子的结婚事宜。
楮墨看了一眼茶叶,没有动,起身去寻找有莘衍。
这里一共两处房子,前排的招待客人的客厅,楮墨进来时,观察了四周是情况,没有有莘衍的影子。
他绕到后排,左侧一件房门紧闭,还上着锁。
楮墨挑眉,这未免太明显了。
几条黑线从他指尖飘出,没入了锁眼中,片刻后啪嚓一声,铜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