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在愚弄了她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没有谁。

“咦,要杀上来啦!”

境主有些惊讶,有似是有些兴奋,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潋滟着笑意,流露出看好戏的意味。

“无甚大碍。”

界主有些不以为意。

境主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慵懒地斜躺在软塌上。

“无论怎样都好。”他漫不经心道,“总之,我看完这场戏就要离开了。”

他在这个世界滞留了太久,是时候该离开了。

界主已经,袖子下的手微微握紧,勉强露出云淡风轻的神色。

“为何?有谁让你不开心了吗?”

他与渊是不一样的,他轻易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境主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时候到了而已。”

界主不吭声了。

良久,他声音有些喑哑地问:“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