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舟哀怨道:“镜水,当真的又不是我,而是月澄啊,你这话不该对着我说啊!”
萧镜水神色无辜道:“可是月澄没有醉酒认不出我还问我是谁啊。”
纪行舟:“……”
行吧,我醉我有罪。
萧镜水继续好奇道:“行舟到底是遇上什么事了?我觉得行舟不像是会借酒浇愁的人。”
纪行舟略有些尴尬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夜忽然有些伤感,不经意贪杯喝多了。”
这话虽然很想是搪塞之语,但是萧镜水和君月澄都心知肚明,纪行舟说的话是真的。
萧镜水没有调侃,反而是相对认真地感慨:“这倒也正常,多情自古伤离别嘛。”
纪行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他也没有多舍不得的,就是莫名其妙地感伤,心里堵得慌而已。
任是非闻言,有些担忧地看了纪行舟一眼。
“修士不会无缘无故产生某种情绪,行舟这说不定是什么事要发生的预感。”
纪行舟闻言皱了皱眉:“那我应该怎么办?”
萧镜水 aa君月澄:倒也没有那么严肃,只是被某些小东西干扰了情绪而已,离开鸿初书院睡一觉说不定就能好了。
纪行舟这个问题,任是非回答不了,只能诚恳地摇头。
萧镜水道:“顺其自然,放轻松就好,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纪行舟叹息:“我也想放轻松,奈何我心情沉重,放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