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算长,但若是只用来做一个决定的话,那是绝对够用的。

“好,你们走之前,无论我去与否,都会给你们说一声。”任是非起身,“今日,我就先告辞了。”

萧镜水也起身:“我去送你。”

她回头看了君月澄和纪行舟一眼,示意不必跟来。

君月澄和纪行舟了然,微微颔首。

萧镜水一路上也并未与任是非说什么,只是将人送至门口,临别时,萧镜水给了任是非一张折起来的纸条。

任是非一怔,旋即接过。

他正欲打开,却被萧镜水拦住了。

“回去再看吧。”萧镜水笑容中多了几分狡黠,“希望任兄能想明白一些事。”

任是非将纸条收起:“好。”

虽然不知道萧镜水要做什么,不过想来,不会是什么坏事。

萧镜水关好门,便折了回去,还未坐下,便迎上了两双好奇的眼睛。

“镜水,你与任兄说了什么?”纪行舟对此很是好奇。

萧镜水含糊道:“能说什么,不过是劝说他同我们一起去罢了。”

纪行舟抱臂:“我不信。”

萧镜水无所谓道:“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