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你不是说要留下做三年客卿吗?怎么忽然要走?”萧镜水算是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毕竟鬼月君答应来鸿初书院做客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鬼月君闻言神色阴沉的几分,却不是对萧镜水。

“呵,别提了,有人干了恶心的事儿,还想叫我忍着,果然是天没黑就开始做梦了!”

云里雾里的话,却也有聪明人从中捋出一条线来。

一些消息灵通听过先前关于北洲学子退学风波起因的人不得不多想,鬼月君要走,许是跟这事有关吧?

萧镜水显然“也”是如某些人这般想的,问道:“可是因为北洲的事?”

鬼月君摇头:“与北洲无关。”

不知情者更糊涂了,这又哪跟哪?

知道些许内情的人目光都变了。既然不是北洲……那鬼月君要走,岂不会因为鸿初书院?

天呐,不会吧,鸿初书院一直名声都很好的,怎么会如鬼月君说的那般做出恶心人的事?

这个想法一生出,他们就又否决了,人家鬼月君也没说是鸿初书院的人啊!

但是……若不是鸿初书院,又能有谁把鬼月君给恶心走呢?这些人又将自己给绕晕了。

君月澄则是直接往鸿初书院上去怀疑了,毕竟他对鸿初书院可没什么滤镜,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它就不错了。

不过怀疑的同时,君月澄也暗暗心惊,看来,鬼月君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但是可惜,他跟鬼月君没什么交情,不然他一定厚着脸皮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