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等到佛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再来说这回事。
可符向川给我找的这个,太小了,我等不了。”
他也不是突发奇想,一时兴起地去筹备这些事情,只是日日盯着小明镜,见他呆呆傻傻的,长得又慢,心里实在是焦急。
这也就算了,他还不勤奋。
实在是指望不上他。
“在晋县,你问我愿不愿意娶你,我那时说我愿意的,只是后来你失了约。
做人要讲诚信的,江楠溪。”
他见她半天没说话,低头去瞧她。
她见他凑着上来了,便往后躲。
明缘干脆又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叫她动弹不得,只得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是想赖账?”
“你先把手松开。”
他依言松了,她便突然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抓着两道毛领子,翻身坐了上去,对上明缘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她轻轻在他嘴上啄了一口,眉眼弯弯,笑道:“不赖账,一辈子都不赖账。”
一月没见,那些日夜的思念和牵挂在这个点到即止的吻下翻涌而出,仗着她今日的好脾气和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情,便开始了一整夜荒唐无度的索取和讨要。
天色渐明,外头树上的雪落在地上,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屋子里却是暖融融的,衣架子上拢着两件白色的披风,堆叠在一处,说不出的静谧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