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是还你先前说我师尊她天真,你所藐视的人你连她徒弟都打不过,有何资格说天真二字。”
清醒的意识便听到了覃夙说了这一句,怒意上头的他在属下们惊慌的少主呼喊中彻底晕了过去。
这边,妤寥已经飞身上前接住了覃夙要倒下的身子,朝他焦急问道:“阿夙,没事吧?你怎么那么傻。”
覃夙就着师尊的力道靠在了她身上,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人才笑了笑侧头问道:“师尊,我有变强吗?”
“有,阿夙一直就很强。”说到这,她视线扫过对方手臂,血迹已经将整个白袖浸染成了红袖,她眼眸中带了丝气愤接着道,“你故意漏出破绽引诱对方先手攻击,你就不怕这手废掉?”
话毕她便直接揽着人下了台子,朝燕儿的呼声看去进了一个内室。
毕竟是在船上,内室很小,只有一个小竹榻。
她将覃夙放了上去让他靠坐着,直接握住他手掀开衣袖朝皮肉看去,鲜血淋漓。
她边从储物袋中取出止血丹朝他喂去边朝小徒弟燕儿道:“让外边你二师兄照看下苏麻儿,燕儿你去问问船上丫头有没有热水弄些来。”
是以侧头看向燕儿交代话的她没有注意到,她手中朝徒弟递去的丹药,覃夙在下刻是俯身用口直接衔住了药的。
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尖的意外触感时,手指尖已经是被他含药时舌尖轻带了过去。
由于她半蹲在小竹榻前,她需微微抬首才能对上上方徒弟覃夙的视线,但她在这惊诧下还是下意识强迫自己避开了视线,只是极快的放下了手指倏尔又站起了身,脚下匆匆朝室外走去说了句:也不知道燕儿找到热水没。
后边之人并不理会她这慌乱和岔开话题,毫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背对他的妤寥攥紧了下身侧的手,朝外轻呼出口气,她现在算是确认了,她徒弟阿夙就是故意的。
先前苏燕儿在师尊话下便急匆匆朝外边跑去,此刻她正好端了个小盆朝师尊笑了下进来,走到小竹榻前将白帕在热水中浸透,矮下身子准备擦洗伤口时候被大师兄避了过去。
她有些疑惑的抬首看去,覃夙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她手中的帕子便伸手道:“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