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掌门人和几名长老跪坐在下方,面上强忍着激动和荣光:
“老祖宗,您终于出关了!”
“师叔祖,那姓顾的小儿夺我派镇山的山木,更是处处针对我们乾清门的弟子门人,简直目中无人,嚣张至极!”曾带队围堵顾之桑,试图掠夺她身上的玉指骨的长老面容凹陷,神情阴郁。
这老者跪在厅前,语气义愤填膺还带着怨恨,显然是对当时的事耿耿于怀,企图让振河道人出手。
“一群废物。”
然而上方高坐的中年道士却一声呵斥。
尽管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可还是让下方的长老们冷汗乍起,心中一紧。
光看外貌,远远想不到这位振河道人的年纪竟如此大,更像是个四十多岁的普通男子。
身着布衣,头发盘起,面容普普通通,一双带着褶痕的眼睛却冷光乍现,令人不敢对视。
他冷笑一声:“虚空留下,其他人滚。”
很快,偌大的前厅中便只剩下一个忐忑不安的虚空道士。
在外不可一世,指掌乾坤的代理掌门人,如今却像个战战兢兢的鹌鹑提心吊胆。
“虚空,你可知你何处蠢笨?”
一声轻飘飘的诘问,令虚空道人汗如雨下:
“老祖宗,是弟子愚笨,没能料理好宗门,落了我乾清门的声名……”
“你是蠢,比猪猡还蠢!”振河道人声音陡然肃起,带着刻意得压迫之力,沉沉砸在虚空道士的身上:
“那顾之桑一个小小女子异军突起,就算她再怎么天赋近妖,怎么可能短短一年之内凌驾至如此高度?你就没怀疑过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