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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轻松,可要做成功却比登天还难。

先不说这个世界上比他厉害许多的‘医’门本就不算太多,那些方外士人也格外难请,心气高费用昂贵,往往出手一次就动辄数十万、上百万。

妞妞这个病情一年要疗理6次以上,光是这个费用一年就要千万以上。

除此之外要寻找适配的器官,每换一个器官还要修养、等待排异结束……稍有不甚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如此种种就算成功达成,所计的钱财、精力和时间也是天文数字,对刘女士夫妻二人这样普通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刘女士面如苍白,无力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儿。

原来有了希望后再破灭,是更为痛苦的事情。

大刘安慰道:“既然还有转圜之地,我们不妨再听听其他选手有什么建议。”

刘女士心生期待,点点头道:“无论如何我们一家都得谢谢小白大师。”

白慈将要退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后颈酸痛,肩膀紧绷?”

这话是问何先生的。

何先生摸了摸后脖子,点点头:“是有点……”

中年打工人多少都有点肩颈或是腰椎问题,他之前是做律师的,经常要伏案写作本就不算太好。

女儿生病后为了方便求医,何先生就从事务所离职了,白天跑一整天外卖爬上爬下很是辛苦,但一个月也能挣一两万;

就是身体情况日渐不行了。

他老是觉得肩膀酸疼。

白慈继续道:“你晚上在出租屋的时候喜欢坐在靠着客厅窗户摆放的桌椅处,在那里处理你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