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烈啜了口苹果茶,微笑道:“猜的。”
猜得可真准。吉西安暗暗咕哝,他一直小心不让人知道自己喜欢喝这样的怪东西,以免被嘲笑,没想到眼前的人一下子就蒙对。
“再点些吃的吧,弗雷德。你早饭没吃,现在一定饿坏了。”
“你怎么知道?”又来了。
“因为,你肚子一饿,脾气就很差。”
为什么我有股错觉,我在这个人眼里是透明的?吉西安抱着疑惑的心情招来服务生,接过菜单递给对方,当听到红发青年报的菜十个有六个是自己喜欢的,更是不解。就他记忆所及,在七岁碰面以前,他从未见过对方。虽然婴儿时期不可能有记忆,但婴儿的他也没发展出这些喜好。
“怎么了?”
“没什么。”吉西安拿起餐具,把这一切解释为纯粹的巧合。
维烈静静地和他一起吃,一边发问,吉西安也一一回答。初时是一问一答,渐渐变成一个人说。年轻的法师长不知不觉倒出至今为止的所有经历,夹杂着对某人翘班的怒骂,说完后,他感到说不出的畅快。
“辛苦你了,弗雷德。”维烈把他的牢骚当了真,歉然道,“让也是任性鬼的你服侍殿下,的确是我的失策。不过听起来你也挺喜欢殿下,总算没有错到底。”
闻言,正猛灌第三杯姜糖水的青年差点将嘴里的液体吐出来。
“谁喜欢那家伙!”
“是,请原谅我的失言。”维烈也不跟他辩,反正事实摆在眼前。调整了一下呼吸,吉西安注意到一个疑点:“你说,是你让我服侍殿下的?”
“嗯,送你进王立学院,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