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灵抬头看着情绪低落的秦渺，眨了眨眼，她伸手戳了下低头的秦渺。

秦渺疑惑抬头看她，然后就看见沈希灵扯动嘴唇露出一个笑来。

笑容会柔和人的五官，冲淡人的疏离感，沈希灵似乎变回了以前那个眼中天真尚存的她。

但是仔细看，就知那笑意流于表面，根本不是出自本心。

秦渺鼻头一酸，差点儿没哭出来。

“哎呀，你不想笑就不要逼自己笑啦，其实冰山美人也很好看，我反正觉得挺好！走了走了，去藏书阁。”

沈希灵见秦渺情绪激动，有点儿懵懂的看着她，不明白对方的情绪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

她是不是不该笑啊？

沈希灵不懂，她无法体会到更深一层的感情，只能看出秦渺似乎比之前更不好受了，所以她收敛了笑意，又变成了之前似神似仙，谪仙不落凡尘的模样。

只是那一抹不入眼底的笑意，落在了旁人眼中，激起内心片片涟漪。

本来想来祝贺沈希灵赢下一场的柳秋衣和风陌，就站在一旁看着，直到那两道身影相携离去。

“美人如花隔云端，当真是美人，可惜美人入了无情道，可惜啊可惜。”柳秋衣扇着扇子，风不知是吹乱了谁的心。

风陌突然回头，看向不远处，唤道：“大师兄。”

柳秋衣侧头望去，天地之间，有一身影孑然独立，面上难掩落寞。

是他们剑峰的大情圣来了。

柳秋衣合上手中扇，同钟宇见礼，钟宇颔首回道：“师父出关，要收苏师妹为徒，你们同我回去观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