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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兮不知晓的某个下午。

假山回廊僻静之地,邬煜接过对面曹阮递来的物什。

那是一个精致的浅绿药囊,这是曹阮先前先前答应给邬煜的相思散。

“你知道的,我手中这相思散若是假的话,你这?????个谷主会和你的神医谷一道陪葬。”说到此,邬煜探入手中药囊。

对面的曹阮瞥了眼他探进去的手,唇角轻挑戏谑道:“那我再告诉少宗主您一遍,无情决只能手刃心爱之人,那小宫主的相思草能解,那你呢?”

“还是说,你要用此相思散来威胁那小宫主?”曹阮嗤笑了声,故作怜惜道,“那小宫主未免也太可怜了,心爱之人是要计划夺她命之人,本姑娘都要开始心疼她了。”

见对面之人仍旧不言语,那股高高在上,无视人的姿态叫人烦闷。

曹阮瞥了下嘴角轻啧声,她避开视线将手中帕子扭搅着,眼里也起了烦躁。

经过几日相处,在曹阮心底,许兮除了那张脸,旁的可以说幼稚的很。

甚至,身为一宫之主的她,有时候像个野丫头般聒噪。

偏偏,谢子殊对这个野丫头上心的很,虽然二人间言语来往少之又少,但曹阮就是觉出谢子殊看向许兮的视线不同。

那种无法自抑的偷窥视线,明明就同自己望向他时是一样的。

望着将相思散放在鼻头嗅闻的邬煜,曹阮心底的不忿便越深。

凭什么,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无情宗少宗主邬煜这等人还不够,还要招惹她身边谢子殊做甚。

相思散被邬煜送入了口中,他微闭眼尝着口中滋味,似在辨别其中材料。

稍顷,邬煜才睁眼道:“我和兮兮二人之事,你一个毫无良善的女子又懂什么。还有,我要你给她那株相思草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