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的离地,谢子鸢面上又覆着一层隐匿的面纱,不透气的感觉令她挣扎的更甚。
“我,我没说出去,许兮……她也……她看到了。”谢子鸢极力挣扎着吐出求饶的字眼,然而钳制她的那只手纹丝不动。
邬煜甚至都没用手来拨开她的面纱,谢子鸢手上的掰扯逐渐没了力道。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她眸子盈满了绝望的泪意,里中也还夹带了一丝对生的渴求。
然而,随着邬煜眼里的笑意加深,谢子鸢手中的簪子落了地,眼里也彻底没了生机。
“牙尖嘴利的我还以为多能抗呢。”邬煜说着径直将手松开,一声沉重的闷响砸在了地上。
许是二人这大幅度的灵力波及,蜷缩在躺椅上的少女也不再完全昏迷,沉重的眼皮下眼珠更加不规则的转动起来。
邬煜就这般立在躺椅的身侧,垂着眸子看少女想要清醒过来的挣扎。
稍顷,不光是眼皮,蜷缩的手指也开始微弱弹动,一下又一下……
然而,它们的主人还是未能睁开沉重的眼皮,甚至就连这些挣扎也开始微弱起来,逐渐有了要持续深度昏迷的趋向。
目睹全程的邬煜眉微皱,轻声说了句没用。
话毕,他两指并拢,一道温和如水的灵力便触在了许兮的太阳穴上。
轻微的刺疼和冷感令许兮挣扎的力度加大,稍顷,少女总算是缓慢着微掀开了眼皮。
视野中,高挑的男子身形逐渐清晰了起来,熟悉的素白袍子。
邬煜垂着眼,弯腰轻扣了扣躺椅道:“清醒了就起来。”
话毕,他轻嗅了下便肯定了这房间中异香的来源。
看来谢子鸢对这院子用的是九泽渊独有的秘香,名曰:一时香。顾名思义便是,一时辰后才能散去的迷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