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弯下身,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让他来一趟也好,姑姑最近动作太多,也太过疯癫了,有个人能劝一劝她总归是好的。”
瑟瑟冲他一笑,却并不抱希望。
能不殃及池鱼就是好的了,至于能不能劝得动她,当真不敢多做奢望了。
她心事辗转,沈昭却有些心猿意马。将瑟瑟拥在怀里,摸着她,只觉如丝缎般柔软凉滑,发缕间还飘来沐浴过后的馨香,清雅的梨花香还参杂着乳膏的奶香气,芳香幽沁,又撩人心弦。
沈昭搂着她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低声问:“药喝了吗?”
瑟瑟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挣了挣,糯糯道:“喝了呀……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松松……”
“太医说,那药给你调理着身体,会更加容易受孕,不如……我们试试?”他说着,手悄悄覆上了瑟瑟的衣带,轻轻一拽,丝缎垂落,衣衫倏得松开,露出雪凝肌肤,玉颈香肩。
瑟瑟脸噌的红了,轻若蚊呐地娇嗔:“那也不能在这里啊,我们去内殿……唔。”
沈昭堵上了她的唇,眉宇微扬,流露出些许暧昧的邪气,附在她耳边道:“就在这里,我们试点新花样。”
几乎与话音同时落地,案桌上的奏疏笔砚悉数被他扫到了地上,与扫落物件时的粗鲁截然相反,他极温柔极小心地将瑟瑟平放在了案桌上。
瑟瑟明白了他的意图,脸红得几乎滴血,想要挣扎,可他的臂膀坚实有力,将她摁住,她动弹不得,有些害怕地看向沈昭,那一双幽邃深眸里若燃着熊熊烈火,炙热地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