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只是有可能怀孕。
易桢真想给自己几拳。
他最后好像有小心翼翼地亲她,亲嘴唇的时候阻碍了她正常呼吸,被半梦半醒的她推了一下,之后就没敢再亲她的嘴唇,只是在她脸颊上蹭来蹭去。
又想再碰碰她,又害怕搞坏她。在完全未知的领域,就是会蹑手蹑脚的。
是因为担心她吗?
他好像给她清理过了?
易桢在黑暗中悄悄摸了摸自己,觉得身子还挺干净的,也没有明显的难受,穿的衣服和昨天不是同一身。
应该是给她擦过身子了,擦得还很干净。
这孩子之前肯定没做过类似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摆布了多久才做好了。
就是给她把鞋也穿上了,有点不太灵性。
易桢在床上呆了几个瞬间,又想起他那双干干净净的眼眸,还有干干净净的白衣服。
这孩子的喜欢也就是干干净净的喜欢、不谙世事的喜欢。
就算她把他拉到滚滚红尘中,他也还是懵懵懂懂地继续干净下去。
太幼了。她总感觉自己在犯罪。
然后禁制被打开、门也在同一瞬间被推开了。
易桢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去。
杜常清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