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戚师姐,这里可是丹峰,你怎么又说顾师叔的坏话了。”戚渺渺的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说顾曦泽的“灵丹妙药”根本不管用。
戚渺渺立时抿住了唇,紧张的四处张望。她真是管不住这张嘴,偏偏顾曦泽又是个极记仇的性子,都多少次祸从口出了。
“快随我去瞧瞧师兄吧,他这些日子可不止一次念叨着你了。”戚渺渺领着阿绯往屋子里走去。
她和林玄青是师兄妹,平时随意惯了,林玄青受伤的这些日子,又都是她亲力亲为照顾着他,一时倒也忘记敲门,直接带着阿绯进屋。
林玄青正靠坐在床上,为了上药方便,上身只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裳,露出大半个光裸的胸膛,猛然瞧见阿绯进来,他瞪大了眼睛,慌张的去拢衣裳,只是动作幅度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师兄!”戚渺渺连忙放下药碗,走过去,替他将衣服裹好,“平日里你总说我莽撞,我看你才是,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可又别裂开了。”
林玄青的目光越过戚渺渺,落在她身后的阿绯身上:“相思师妹,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瞧你。”阿绯上前一步,从袖中摸出三支琉璃瓶,“这是师父给我的百花露,对伤口很有效用的,给你。”
林玄青一怔,摇头道:“既然是东方师伯给你的,我……”
“多谢相思师妹。”戚渺渺不等林玄青将话说完,伸手将琉璃瓶接了过来,塞入林玄青的怀中,“师兄,既是相思的一片好意,你就领了罢,别叫相思白跑这一趟。”
阿绯点头。
戚渺渺将桌上的药碗端在手里,坐在床沿:“师兄,相思,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会跑到禁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