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还真不是时机,他怕吓坏了她,逼得她逃得更远可就不好了,哎。
慢慢地放开手中的柔软,君不弃用力按捺下心中翻涌的激浪,暗自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暗自苦笑。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竟能什么都不做,便教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霎时崩塌。
“夫人,为夫的服侍你可还满意?”满意地看着夏花染僵硬羞赧的模样,君不弃凤眼一转,摊了摊手,笑容可掬。
“你!你……”被君不弃的出声唤回了心神,夏花染慌乱地收回右手藏于背后,俏脸上遍布了强自收起却并不成功的失措和尴尬,脸上的热度更是没有限制地上升了起来,她她她她居然还沉醉了!
“夫人,难道你不满意为夫的服务吗?”故作哀伤,君不弃半垂下眼眸,带着失落。
“我、我……你、你你怎么可以做、做这样的事情?”磕磕巴巴地开口指控,夏花染只觉得脑子一片慌乱,平日里的什么镇静什么控制力全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因为夫人是不弃的娘子,不弃是夫人的相公呐。这是我们恩爱的表现。”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抬起头,君不弃眼中藏着隐约的深情。
“我……这!”下意识地避过头,夏花染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君不弃这般炽热的注视,她的心里还有着疑惑与自责,她如何能相信,这一声“夫人与夫君”他叫的是心甘情愿的呢?
换了是谁处在他的位置,怕都是不甘的吧?她多怕,怕看见的是他眼底的勉强与为难。
何况,恩爱?多么美丽的字眼,却是她从未敢奢求的。
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次避开他的视线,君不弃心中暗自叹息,看来,他还是不能着急,他早就知道,她这小脑袋固执的很,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的真心,因为她自己认定了某些他忘记的却真实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