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的中间,挂着袁易的成名作“夫人”;卷轴画从上挂下,垂在空中;然而那幅画下面,便摆着一张雕花条几,条几上放着实木的剑架,剑架上搁着一把青铜剑;

然而那把剑,则和“夫人”手中的剑一模一样;

秦弈和曲醉醉在会场等了半天,林小青也没有过来;

曲醉醉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展览开始,还剩下十分钟;

宾客已经陆续到场,此时,一个年轻的男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会场;

会场顷刻安静下来,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年轻男人、和坐在轮椅的老人身上;

曲醉醉打量着年轻男人,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想起,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带走苏卿言的“表哥”?只是男人今个儿打扮的稍庄重,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洒脱;

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穿着湛蓝的中山装,花白的胡须垂下;曲醉醉难得看见现代人将胡须留这么长,颇有道骨仙风的范儿;她压低声音问秦弈:“经理,那个老人,是袁易么?”

秦弈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袁易,已经过百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冰皇的年轻老板,袁慕;”

曲醉醉哇了一声:“哇塞,他就是袁慕?”

秦弈皱了皱眉头:“林小青怎么还不来?”

秦弈话语刚落,便看见林小青匆匆忙忙进了会场;林小青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尤为显眼,一走进来就吸引了宾客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