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思纳罕,他之前还是什么都不懂,对妇科知识一无所知嘞。

“真的。”

韩靖风冷着脸,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

卓云思大惊:“你要干什么?!”

他声音冷硬:“脱你裙子,我要检查。”

“你……你和我都没有……”

韩靖风知道她要说什么,握住她挣扎的手说:“以后早晚都会看的,现在看也一样,你不用害羞。”

卓云思轻踢他,她哪里是害羞,她这是赤.裸.裸的恐惧呀!

“我说我说!”卓云思没辙,她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强势的韩靖风了。

上一次还是她喝了有春.药的酒。

韩靖风停下动作,从她身上起来,面前凝重,等着她说实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真相。

卓云思挑起沾血的帕子,踌躇了一下,便道:“这些都是我的鼻血。”

韩靖风脸一僵,眉毛微蹙,卓云思就感觉大事不妙,她连忙说:“上火上火,我是因为喝药喝得上火才流鼻血的。”

韩靖风半信半疑:“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你不是说过,你害怕我流血,所以没敢告诉你。”

韩靖风心软了,他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卓云思,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中更加焦急和痛苦,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逼宫让韩玺把解药给他。

他唤人要把卓云思攒成小山的帕子给烧了,卓云思护着它们:“你干什么呀,怎么能烧了。”

这里男人扎堆,连医师都是男人,她要想找到几个帕子都没办法,她更不好意思让韩靖风派人专门去给她买帕子,那可太浪费人才,大材小用了。

她这几日吐血次数频繁,若没有帕子,根本不知道吐哪里,那些帕子还都是她反复多次利用后的。

“烧了。”韩靖风觉得那血刺目得很,像是太阳一般灼烧了他的瞳孔。

“不行!要是我以后还流鼻血了怎么办?”

“停药不吃了。”

“真的?!”卓云思乐了,但她随即又变了脸,药停了那喝药上火流鼻血的借口就不能用了,之后要怎么解释。

来的人已经找篮子把帕子装走,卓云思大急:“别烧,这些都还可以废物利用呢。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见人走远了,卓云思哭腔都出来了:“这还能辟邪呀!辟邪!”

韩靖风面色不好看,见她前脚都要踏出门了,伸手就把她捞回来。

“避什么血,你以为你是黑母狗。”

卓云思嗷呜两声,心中大叫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自责没有把我心中的韩靖风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