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胡周来说,并不能把这笔外快全部收入自己的腰包,但这项工作能获得双滴系统比较高的授权,小艾可以趁机在双滴公司的服务器里埋设下大量的后门程序,因此胡周干得十分起劲,或者说,是小艾干得不亦乐乎。
至于程大叔,则依然在自己的隔间里奋笔疾书。
听那敲键盘的次数,一个下午至少又码了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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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程贞德似乎?又满血复活了。
“周啊,我们走,再去一趟北岛。”他神采奕奕地说。
坐在程大叔的黑灰色捷特王上,听着黑猫乐队d哥沙哑的歌声,胡周觉得,程贞德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
寻常人要是遭受启明岛上的那种待遇,恐怕早就掀桌子骂娘了,可他居然可以如此孜孜以求,无怨无悔。
悠悠银光中,徐徐凉风送。
帘幕放下,吹起了似婚纱。
真可谓人家虐我千百遍,我待人家如初恋。
他究竟是胸怀无限宽广,还是心里有着必须实现的梦想?
想到程大叔踹门板的那一脚,胡周觉得,程大叔心里一定有一个执着的追求。
这个追求支撑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面对各种手表的虐待。
once?aga,再一次地,叔侄俩站在了启明北岛税务所213办公室门前。